風鱼

对月亮许愿,愿你我别再有任何交集。

【all美】安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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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带脑子看。

推荐一首好听的歌♫:【らくらく安楽死

为什么我写的文越来越偏向喜剧了(呆)





在经历无数次被枪杀,被刺杀,甚至毒杀后,美利坚渐渐对疼痛有了些畏惧,真的,太难熬了。


都说意识体不能怕疼,不然就意味着国家的兴盛或羸弱,美利坚从北美十三洲走到现在已有两百多年时间,按理说应该对疼痛产生麻木,而不是越来越敏感。


可惜的是,美利坚从不爱惜自己,在经过剧烈运动后又是一杯杯冰可乐下肚,不但被胃病折磨着,还有极大可能肺部会当场炸裂,想吐又吐不出,血腥味和酸水让美利坚觉得自己的内脏被翻了个底朝天,再睁眼就躺进了医院。


美利坚一直想要的是安心、欢乐的死去,但不如天意,尽管祂很小心,可唯一能做的只有分散自己的注意缓解疼痛。





美利坚从不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但也好像只有祂自己这样觉得。


当自己还是殖民地的时候,英吉利不止一次调侃过祂有时的思想可以和地下赌博的醉汉有得一拼,美利坚却表示自己更聪明,便展示在了行动中,虽然最后都是以失败告终。


美利坚还有选择性失忆症,潜意识会自动选择最繁琐、无趣和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忘记,甚至美利坚每次都会忘记自己有选择性失忆症。




其他四位就显得十分头痛。


瓷颇有无奈的说:“通胀率居高不下的这种事祂都能忘,到底是怎样的大心脏。”


俄罗斯双手抱臂不满的说:“美国佬甚至会忘记西伯利亚和阿拉斯加本是一体!每次谈到这里时祂都会表现的很无辜,简直太可笑了!”


英吉利轻轻扣扣自己的茶杯,垂下眼帘:“那孩子就像鱼一样只有七秒的记忆,还是说祂的生活就是那么繁琐。”


法兰西理了理领子,手撑着下巴回答道:“要和甜心沟通有时也会很困难,在聊到前几天的事时,甜心一直都是处于状态外的样子,什么话也不会说。”





美利坚知道很多国家,或者全部国家都是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除了家中的墙壁能够帮助美利坚抵挡那些污言秽语,在联合国大厦里,或是街道上,背过身就听见了一切尖声的讽刺和辱骂。


祂内心想的是什么?愤怒?还是无所谓?应该是遗憾吧。




如果能好好当一个人的话,我也不想这么累。


人民不允许,政府不允许,资本不允许。


我已然是活在别人的手里。







“瓷——你在看什么呢?”美利坚长嗷一声,趴到了瓷身上。


“如果你能先起来的话,我会考虑告诉你。”话虽这么说,瓷还是帮忙把美利坚的金发捋到耳朵后面。


“喂瓷,你家有没有什么无疼痛杀人利器?推荐给我呗。”美利坚继续赖在瓷身上,把瓷的手抓住挠手心。


“?”瓷缓缓关掉手机,看向美利坚,“怎么?想刺杀你家总统?不至于吧。”说着还点了一下美利坚的鼻头。


美利坚坐起来,朝瓷翻了个白眼还吐了舌头:“你想多了,我还没那个能耐。”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嗯……”


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想安乐死吗?那瓷又要唠叨大半天了。




突然瓷话锋一转,眼底火红的光开始闪烁:“还是说……你想对付我们?



念在都是五大常任理事国,美利坚想让祂们死的时候少份痛苦,确实是祂能干出来最体面的事了。





美利坚一顿:“哈?”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美利坚向后退了几下:“瓷,你突然有点恐怖。”


本来就是抱着开玩笑心态的瓷:?





见到此情此景,瓷也顺着向美利坚靠近,直到美利坚的背抵上了墙壁。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美利坚瞪大眼睛看着面前东方人的脸颊,心中仿佛漏掉了一拍,死神在向祂摇警钟了。



“你觉得我们会给你这个机会吗?”温和的声音里透露出阵阵威慑和强大的压迫感,可美利坚只觉得有些厌烦。



又来了,又是这种表情。美利坚想,别这么看不起我啊。



美利坚突然伸手拽住瓷的衣襟,把祂拉的更近,温热的气息吐露在瓷的颈脖处,墨镜下的双眼紧紧咬住瓷的目光。



“亲爱的,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你刚刚的样子。”美利坚笑着说道。


你把我当什么了?小孩?还是牲畜?



美利坚又松开手,推了瓷一把。


“不过很可惜啊,利益,只能让我们靠这么近,抱歉了,亲爱的。”






看不懂。


活了五千年的瓷如此感叹道。


自美利坚打赢独立战争后,祂一直掌握着主动权,和苏维埃冷战也好,制裁俄罗斯也罢,每一次都是祂主动出击,找到弱点后逐个击破,再怎么看都是强盛国家,可为什么强盛国家把利益看的这么重要呢?


价值观不同,瓷家自从推翻了大清时代,整个国都在逐渐浸染社会主义的赤红,祂不明白为什么有国家会自愿成为资本的心脏。



美利坚。


资本给不了你想要的。


别自欺欺人了。





太糟糕了!


美利坚几乎是逃了出来,理智支撑着自己说完话后就开始无休止的后悔。


我的上帝啊美利坚!你刚刚到底都问了些什么问题?!那个问题怎么看都不该是正常人能问出来的吧?!


这边美利坚揉揉脑袋焦头烂额的想着,以至于祂忘了自己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至少,想法不是。


美利坚是疯子。



美利坚边走边想着刚刚那个问题,没有看到面前高大的东斯拉夫人,走神的瞬间撞上了对方的胸肌。


停。


美利坚吃痛的捂住额头,一抬眼,对上俄罗斯同样诧异的目光,心里默默把走路时千万不能走神列为基本国策。


靠,怎么是你。



俄罗斯挑挑眉,开口便不饶人:“怎么?你已经瞎到看不见人了吗?”


美利坚皮笑肉不笑的说:“那你又算什么东西?烂人。”


俄罗斯默默握紧拳头,看样子随时能给美利坚一个大列巴,嘴上还是很平静的回道:“你 太 矮 了。”


(俄:196  美:184)




美利坚:啊喂联合国吗?对我是美利坚,这里有人涉嫌发动身高歧视战争,还是个蛮子。


俄罗斯:吃屁吧你。



自知占不到便宜,还被羞辱了一番的美利坚头上露出井字:“honey你知道吗,我真想和你打一架,不过还是恕我失陪。”



俄罗斯眼看美利坚要离开,一把拉住美国人纤细的手腕,后坐力之大让美利坚觉得自己的手掌和胳膊要分头行动了。


“fuck!你干什么!”


“瓷说你好像不太对劲,让我注意点。”俄罗斯晃着手机,上面是祂和瓷的聊天记录,美利坚带着墨镜却也清晰的看见。


[注意美利坚,祂的想法不对劲。]


[嗯,可祂的想法好像一直不对劲。]


[如果美利坚问你有没有安乐死,你不要卖给祂,我可不想几天后的新闻是美国意识体注射安乐死。]



我靠。美利坚感到太阳穴开始突突。


我真是谢谢你六舅了瓷,速度真快。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我们还得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俄罗斯关掉手机,警告的说。


“关你屁事啊,我干什么也不需要你指手画脚。”美利坚有些无语。


思考了半刻钟,俄罗斯开口道:“如果你真愿意买安乐死的话,我也不会阻止。”



闻言,美利坚顺势抽出自己的手:“哦?你终于疯了?”



这是什么话。俄罗斯不太明白。


是指自己没有管着祂让祂感到不适?还是自己的漠不关心使祂不开心?


美利坚啊,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可悲又可笑的替代品?作为后起之秀的武装强国?







“……少了一个阴险狡诈的资本主义国家,全世界怕都会很开心。”


“注意你的用词,我这叫足智多谋。”


“呵呵,明明已经臭名远扬了。”


“是举世闻名……!不是,你他妈想和我比成语运用吗?!”


“呸,”俄罗斯啐了一口,“你不配。”




理智崩溃,美利坚一拳头抡上去。


不欢而散。






不给我卖安乐死我就上网看看啊!反正钱我有的是,还不怕没人卖。


身上挂了彩的美利坚骂骂咧咧的打开手机搜索,在看到安乐死的详细价格后傻眼。


我草?我草?


美利坚看着6后面的五个零发愣,怀疑自己看错取下墨镜也没有见一点变化。


打一针60万?想钱想疯了吗?!


美利坚承认这价格让祂一个资本家看了也落泪。



算啦算啦,不打啦,我没钱。


美利坚一脸笑意的关掉手机,从口袋中掏出安眠药。


反正吃多了有一样的功效,何必花那冤枉钱。



吃下药片,瘫在床上,拉灯。


美利坚如释重负的倒在床上,发酸的眼睛在昏睡前盯着天花板发呆。


啧啧,该有段时间见不到了。








一周后,美利坚的床前被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一只可怜的华盛顿被挤在最外面。


瓷:“祂到底是怎么精确的算到一周的药量的……”


俄罗斯:“说不定就是乱抓一把囫囵上了吧……”


英吉利:“丢下国务部的工作重生也太不负责任了……”


法兰西:“也不看看是谁的杰作啊……”


卑微的华盛顿:“大人就快要醒了,各位可以不要围在这里了吗……”



美利坚醒来后一脸懵逼的看着众人,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美利坚  危  美利坚



END.






其实美利坚也就是吃了整整两瓶安眠药,药量也没多大,能正好放倒一头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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